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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沈知微柳如眉的小说叫什么《青史昭雪录》免费全文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22:57:07    

《青史昭雪录》主角为沈知微柳如眉,作者朝颜晓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,情节环环相扣,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。”沈知微举起玉佩,面向众人:“大家请看,这‘华’字的笔画,左边深右边浅,刻痕呈逆时针方向,只有左撇子才会有这样的力道和角……

第一章毒酒穿肠,寒梅重生建炎三年冬,临安府诏狱。沈知微跪在冰冷的石板上,

双手被粗麻绳捆缚,指节泛白。面前矮几上,一壶鸩酒冒着寒气,银壶嘴雕成的莲花口,

此刻像极了索命的獠牙。“沈氏余孽,你父通敌叛国,罪证确凿。圣上天恩,赐你全尸,

谢恩吧。”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,

她却死死盯着牢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林子墨,她的未婚夫。他穿着崭新的绯色官袍,

腰间玉带是三品以上才能佩戴的形制。见她看来,他只微微颔首,眼底没有半分怜悯,

只有如释重负的冷漠。“为什么?”沈知微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三年前,

父亲礼部侍郎沈庭将他从寒门提拔,视若亲子;一年前,她亲手为他绣了鸳鸯荷包,

定下婚约。林子墨没说话,侧身让开一步。他身后,表妹柳如眉披着华贵的斗篷,珠翠环绕,

正是她前世最爱的那套“醉春风”。柳如眉走到牢门前,用绣帕捂着嘴轻笑:“表姐,

事到如今还不明白?子墨哥哥要的,从来不是沈家的资助,是丞相府的乘龙快婿之位。

”她俯下身,凑到沈知微耳边:“你父亲书房那封通敌密信,

是我模仿笔迹写的;账房先生的证词,是子墨哥哥用重金买通的。

你以为凭你父亲那点刚正不阿,能斗得过赵丞相?”心口猛地一痛,比身上的鞭伤更甚。

沈知微看着眼前这对璧人,忽然笑出声,笑声在空荡的牢房里回荡,

凄厉得像夜枭啼哭:“林子墨,柳如眉,我沈知微便是化作厉鬼,也绝不会放过你们!

”太监不耐烦地催促:“时辰到了。”柳如眉直起身,掸了掸衣袖:“表姐,喝了这杯酒,

黄泉路上也好走些。”她亲自提起银壶,将琥珀色的毒酒斟入白玉杯,递到沈知微唇边。

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,灼烧感瞬间蔓延。沈知微死死瞪着牢门外的两人,

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,她看见林子墨别过脸,避开了她的目光。……“**!**您醒醒!

”急切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,带着熟悉的哭腔。沈知微猛地睁开眼,

刺眼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,落在锦被上绣着的缠枝莲纹上。她动了动手指,

没有绳索勒痕,没有鞭伤,只有指尖轻微的麻意。“**,您可算醒了!

您落水后就一直发热,昏睡了两天两夜,可吓死奴婢了!”眼前的丫鬟梳着双丫髻,

穿着青色比甲,是她的贴身丫鬟,画屏。落水?沈知微撑起身,环顾四周——雕花拔步床,

紫檀木梳妆台,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稚嫩的脸,眉眼精致,带着少女的青涩。这不是诏狱,

是她在沈府的闺房“汀兰水榭”。她颤抖着伸出手,抚上自己的脸颊,光滑细腻,

没有半分伤痕。画屏见她发呆,担忧地问:“**,您怎么了?是不是头还疼?

要不要请大夫再来看看?”“画屏,”沈知微的声音干涩,“今年是哪一年?

”“**您睡糊涂啦?”画屏嗔怪道,“建炎二年啊。您忘了?上个月您及笄,

老爷还为您办了宴席呢。”建炎二年。沈知微瞳孔骤缩。她死在建炎三年冬,而现在,

是建炎二年秋。她……重生了?回到了悲剧发生前整整一年?心口狂跳,

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却因起身太急,一阵眩晕袭来。画屏连忙扶住她:“**慢点!

您身子还虚着呢!”“我没事。”沈知微站稳脚跟,踉跄着冲到梳妆台前。铜镜里,

少女的脸庞虽苍白,却鲜活饱满,眼神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震惊与狂喜。是真的。

她真的回来了。父亲还在,沈家还在,一切都还来得及!“**,您找什么?

”画屏看着她翻箱倒柜,不解地问。沈知微拉开抽屉,

翻出一本泛黄的台历——那是她用来记录诗会、花宴的小册子。指尖划过纸面,

停在“九月初六”这一天。她落水的日子,是九月初四。而前世,父亲被构陷下狱,

是在建炎三年七月。林子墨与柳如眉的阴谋,此刻应该才刚刚开始布局。“画屏,

”沈知微转过身,眼神清明得让画屏陌生,“去给我打盆冷水来,我要清醒清醒。

”冷水扑在脸上,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冷静下来。前世的毒酒穿肠之痛犹在眼前,

林子墨的冷漠,柳如眉的得意,父亲在狱中含冤而死的惨状……一幕幕,都化作淬毒的尖刀,

刻在她心底。这一世,她不再是那个天真轻信的沈知微。她要护住父亲,护住沈家,

更要让那对狗男女,血债血偿!第二章蛛丝马迹,初露锋芒三日后,沈知微的病好了大半。

画屏端来药碗,她接过一饮而尽,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,她面不改色——比起诏狱里的酷刑,

这点苦算什么。“**,今日天气好,要不要去花园走走?”画屏收拾着碗碟,

“柳表**来了,正在前厅陪夫人说话呢。”柳如眉。沈知微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,

指甲掐进掌心。她抬眼看向窗外,阳光正好,廊下的秋海棠开得正艳,一如前世她落水那天。

“好啊。”沈知微淡淡应道,起身理了理素色的襦裙,“去看看表妹。”穿过抄手游廊,

远远就听见前厅传来柳如眉娇俏的笑声。沈知微走近,只见柳如眉穿着水绿色的衣裙,

正依偎在母亲周氏身边,手里拿着一串东珠手链:“姑母,这手链真好看,

是姑父给您新打的吧?”周氏笑得合不拢嘴:“你这孩子,就会哄我开心。喜欢就送你了。

”“那怎么行,”柳如眉连忙摆手,“这是姑父的心意,如眉可不敢要。对了姑母,

表姐病好了吗?如眉前几日来看她,她都昏睡不醒,可担心坏了。”沈知微掀帘而入,

声音平静无波:“劳表妹挂心,我好多了。”柳如眉见到她,立刻起身迎上来,

亲热地拉住她的手:“表姐!你可算好了!快让我看看,脸色还是有些白,

是不是没好好吃药?”她的手温暖柔软,指甲蔻丹鲜红,

正是沈知微前世最喜欢的凤仙花汁染的。若是前世,沈知微定会被她这副关切的模样感动。

但此刻,她只觉得那触碰像毒蛇的信子,冰冷黏腻。沈知微不动声色地抽回手,

拢了拢衣袖:“劳你费心,已无大碍。”柳如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

随即又恢复自然:“那就好。对了表姐,过几日便是上巳节,城外的流杯池有诗会,

子墨哥哥也会去,我们一起去吧?”林子墨。沈知微抬眸,对上柳如眉期待的眼神,

心中冷笑。上巳节诗会,正是前世她与林子墨定情的地方。

那时他当众为她赋了一首《临江仙》,引得众人艳羡,她也因此对他情根深种。现在想来,

那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戏。“好啊。”沈知微垂下眼帘,掩去眸中的寒意,

“正好我也想出去透透气。”柳如眉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,愣了一下,

随即笑道:“太好了!我就知道表姐最疼我了!”周氏在一旁看着,

欣慰道:“你们姐妹俩感情好,我就放心了。如眉,你在沈家多住些日子,陪你表姐说说话。

”“谢姑母!”柳如眉笑得眉眼弯弯。沈知微借口头晕,先行告退。回到汀兰水榭,

她立刻屏退左右,独自坐在书案前,摊开一张宣纸,

提笔写下“林子墨”、“柳如眉”、“赵丞相”三个名字,用朱砂笔在中间画了一个圈。

前世父亲的冤案,表面是林子墨和柳如眉作祟,实则背后有赵丞相的影子。赵匡老奸巨猾,

党羽众多,想要扳倒他,仅凭她一人之力远远不够。她需要证据,更需要盟友。“**,

林子墨公子派人送了信来。”画屏拿着一个信封走进来。沈知微接过,

信封上是林子墨清秀的字迹:“知微亲启”。她拆开信纸,

内容与前世如出一辙——关心她的病情,约她明日在城南的“清风茶社”见面。

前世她收到信后欣喜若狂,精心打扮了一番赴约,结果被他灌了几杯酒,借着酒意表白,

她稀里糊涂就答应了。现在想来,那茶里恐怕早就下了东西。“回复他,说我身子不适,

改日再约。”沈知微将信纸揉成一团,扔进炭盆。火焰舔舐着纸团,很快化为灰烬,

如同她前世那段愚蠢的感情。画屏有些惊讶:“**,您之前不是很期待见林公子吗?

”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沈知微淡淡道,“画屏,你去账房支取五十两银子,替我办件事。

”“**请吩咐。”“你去查一下,上个月我落水那天,都有谁在花园附近。

尤其是……柳表**的贴身丫鬟,春桃,那天在做什么。”沈知微指尖敲击着桌面,

“记住,要悄悄查,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画屏虽有疑惑,但还是恭敬应下:“是。

”画屏走后,沈知微起身走到书架前,取下一本《论语》。这本书是父亲亲手批注的,

她从小看到大。她翻开书页,指尖拂过父亲遒劲的字迹,眼眶微微发热。父亲一生清正,

却落得那样的下场,她绝不能让悲剧重演。忽然,她注意到书页的夹缝里,

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,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个名字:“李德昌”。李德昌?沈知微皱眉。

这个名字有些熟悉,似乎是父亲的旧部,后来调任江南转运使,去年还送过一封信来。

前世父亲出事后,她曾想找他帮忙,却发现他早已被调离,杳无音信。

难道……父亲早就察觉到了危险,留下了线索?沈知微将纸条收好,藏在贴身的荷包里。

她需要找到李德昌,弄清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。傍晚时分,画屏回来了。她神色有些凝重,

走到沈知微身边低声道:“**,查清楚了。您落水那天,柳表**的丫鬟春桃,

根本不在府里。”“不在府里?”沈知微抬眸。“是。”画屏点头,“我问了门房,

春桃那天一早说要去给柳表**买城南的糖糕,直到傍晚才回来。而且……”她顿了顿,

“账房的王掌柜说,上个月柳表**支了一笔银子,数目不小,说是要买首饰,

可我从未见她戴过新首饰。”沈知微心中了然。买糖糕是借口,那笔银子,

恐怕就是用来收买人心,或者……做更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“做得好。

”沈知微赞许地看了画屏一眼,“这件事,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。”“是,**。

”夜色渐深,沈知微坐在窗前,看着天边的弦月。柳如眉的破绽已经显露,

林子墨的阴谋正在酝酿,赵丞相的黑手也已悄然伸来。这一世,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
她要亲手织一张网,将所有仇人,一一捕获。第三章提刑官至,狭路相逢五日后,上巳节。

流杯池畔游人如织,仕女公子们三三两两,或吟诗作对,或曲水流觞。

沈知微穿着一身月白色襦裙,外罩浅碧色比甲,未施粉黛,却自有一番清冷脱俗的气质。

柳如眉跟在她身边,穿着桃粉色衣裙,珠翠满头,引得不少目光。她不时瞟向人群,

似乎在寻找什么。“表姐,你看那边,子墨哥哥来了!”柳如眉忽然拉住沈知微的手臂,

指向不远处。沈知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只见林子墨穿着青色长衫,腰束玉带,

正与几位公子谈笑风生。他身姿挺拔,眉目俊朗,确实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。

难怪前世的她会被迷惑。林子墨似乎察觉到她们的目光,转头看来,见到沈知微,眼睛一亮,

立刻快步走过来。他拱手行礼,笑容温和:“知微,你来了。身体好些了吗?”“多谢关心,

已无大碍。”沈知微淡淡颔首,语气疏离。林子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

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冷淡。柳如眉连忙打圆场:“子墨哥哥,表姐前几日落水,

还没完全恢复呢。我们去那边的亭子坐吧,正好可以看曲水流觞。”三人走到湖心亭坐下,

柳如眉热情地为他们斟酒:“子墨哥哥,表姐,尝尝这个‘醉流霞’,是今年新酿的,

味道极好。”沈知微端起酒杯,却没有喝,只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酒液。她注意到,

林子墨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瞟向不远处的一群人——那里有几位官员模样的人,

其中一位穿着绯色官袍,气度不凡,正是当朝丞相赵匡的独子,赵文轩。原来如此。

沈知微心中冷笑。他今日来诗会,根本不是为了她,是为了攀附赵文轩。“知微,

”林子墨忽然开口,打破了沉默,“听闻令尊近日在整理礼部典籍?

我对《大周礼仪》颇有兴趣,改日可否去府上借阅一二?”沈知微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。

父亲的书房,正是前世藏“罪证”的地方。他这么快就按捺不住,想要找机会进入书房?

“恐怕不行。”沈知微抬眸,语气平静,“父亲的书房,除了账房先生和贴身小厮,

从不许外人进入。子墨兄若对典籍感兴趣,可去国子监借阅,那里的藏书比沈府齐全。

”林子墨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干脆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:“是我唐突了。

”柳如眉连忙岔开话题:“表姐,你看那艘画舫上,好像在演《长生殿》呢!我们去看看吧?

”沈知微正想答应,忽然听到一阵喧哗。不远处,几个衙役正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走过,

男子嘴里不停地喊着:“冤枉!我没有偷东西!是他陷害我!”周围的游人纷纷避让,

议论纷纷。“怎么回事?”柳如眉好奇地探头去看。“听说有人在酒楼偷了客人的玉佩,

被当场抓住了。”旁边一位公子说道。林子墨皱眉: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窃,该抓。

”沈知微却看着那个男子,他穿着粗布衣衫,面色黝黑,手上布满老茧,

看起来像是个老实本分的农夫。他的眼神焦急而绝望,不像是在说谎。“等等。

”沈知微忽然站起身,朝衙役走去。“表姐!你做什么?”柳如眉惊呼。

林子墨也连忙起身:“知微,别多管闲事!”沈知微没有理会他们,径直走到衙役面前,

朗声道:“官差大哥,请等一下。”衙役停下脚步,不耐烦地看着她:“你是谁?

妨碍公务可是要吃官司的!”“小女子沈知微,礼部侍郎沈庭之女。”沈知微不卑不亢,

“我看这位大哥不像窃贼,可否容我问他几句话?”“沈侍郎之女?”衙役愣了一下,

态度缓和了些,“姑娘,人赃并获,还有什么好问的?”“官差大哥,

”沈知微看向那个男子,“你说你没有偷东西,可有证据?”男子见有人为他说话,

激动地喊道:“姑娘!我真的没有偷!我今日是第一次来临安,想给我娘抓药,

路过酒楼时被人拦住,说我偷了他的玉佩!那玉佩根本不是我的!”“不是你的?

”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走过来,正是失主,“那为何会在你怀里搜出来?

”“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男子急得满头大汗,“我刚才在酒楼门口摔了一跤,

肯定是那时候被人塞进去的!”“一派胡言!”锦衣公子冷哼,“官差大哥,别跟他废话,

带回去严刑拷打,看他招不招!”沈知微却注意到,锦衣公子的袖口沾了一点泥土,

颜色与男子摔倒的地方的泥土一致。而且他说话时,眼神闪烁,不敢与沈知微对视。

“官差大哥,”沈知微转向衙役,“可否让我看看那块玉佩?”衙役犹豫了一下,

看在沈侍郎的面子上,还是将玉佩递给了她。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,雕成鲤鱼跃龙门的形状,

上面还沾着一点……面粉?沈知微心中一动,看向男子:“你说你是来抓药的,药呢?

”男子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:“在这里!刚从回春堂抓的!”沈知微打开油纸包,

里面是几味常见的草药,还有一张药方。她又看向锦衣公子:“公子,你说玉佩是你的,

可有凭证?”锦衣公子傲然道:“这玉佩是我母亲亲手为我雕的,背面刻着一个‘华’字!

”沈知微翻过玉佩,背面果然有一个“华”字。但她注意到,那字迹刻得有些潦草,

边缘还有些毛躁,不像是精心雕琢的样子。“公子,”沈知微忽然笑了,

“你确定这玉佩是你母亲亲手雕的?”“当然!”锦衣公子脱口而出。

“那你母亲一定是左撇子吧?”沈知微语气笃定。锦衣公子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?

”沈知微举起玉佩,面向众人:“大家请看,这‘华’字的笔画,左边深右边浅,

刻痕呈逆时针方向,只有左撇子才会有这样的力道和角度。”她顿了顿,看向男子,

“这位大哥,你是右撇子吧?”男子连忙点头:“是!我是右撇子!”“而且,

”沈知微继续说道,“玉佩上沾着面粉,这位大哥的药包里并没有需要研磨成粉的药材。

倒是公子你,袖口沾着泥土,刚才我看见你在酒楼门口与人争执,还推了这位大哥一把,

让他摔在地上。想必就是那时候,你趁乱将玉佩塞进了他怀里,对不对?

”锦衣公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眼神慌乱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

搜身便知。”沈知微冷冷道,“你说玉佩是你的,那你身上,

应该还有一个装玉佩的锦袋吧?”衙役对视一眼,立刻上前按住锦衣公子,

果然从他怀里搜出了一个绣着兰花的锦袋,与玉佩的款式正好相配。真相大白。

锦衣公子瘫软在地,衙役将他押走,连声向沈知微道谢。

围观的游人也纷纷称赞:“沈**真是聪慧!”“多亏了沈**,

不然这老实人就要被冤枉了!”柳如眉和林子墨走上前来,柳如眉满脸惊讶:“表姐,

你好厉害!怎么知道那么多?”沈知微淡淡道:“只是细心观察罢了。”她看向林子墨,

只见他脸色阴沉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似乎在重新评估她。沈知微心中冷笑,这才只是开始。

就在这时,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,带着一丝赞许:“沈**观察入微,逻辑清晰,佩服。

”沈知微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站在不远处,面容俊朗,眉目深邃,

眼神锐利如鹰隼,正看着她。他腰间佩着一块麒麟玉佩,上面刻着“提刑”二字。提刑官?

沈知微心中一动。难道是……顾晏辰?第四章提刑顾晏,暗流涌动男子缓步走来,

身姿挺拔如松,气场沉稳。他走到沈知微面前,拱手行礼,声音低沉悦耳:“在下顾晏辰,

新任临安府提刑官。方才多谢沈**仗义执言,为无辜者洗清冤屈。”果然是他。

沈知微心中微澜。顾晏辰,前世在她死后一年,以雷霆手段扳倒了赵丞相一派,整顿吏治,

断案如神,被百姓称为“顾青天”。只是那时,沈家早已家破人亡,她无缘得见。

没想到这一世,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相遇。“顾大人客气了。”沈知微敛衽回礼,

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顾晏辰看着她,眼神深邃:“沈**年纪轻轻,竟有如此洞察力,

实属难得。不知沈**师从何人?”“家父亲自教导。”沈知微不卑不亢,“父亲常说,

遇事需冷静观察,不可轻信表象。”顾晏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沈侍郎有女如此,

真是福气。”他顿了顿,话锋一转,“方才那桩案子,看似简单,实则暗藏蹊跷。

那锦衣公子是吏部尚书华荣之子华云飞,平日横行霸道,今日却栽在沈**手里,

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沈**日后行事,还需多加小心。”沈知微心中一凛。

他竟连对方的身份都查得一清二楚,果然名不虚传。“多谢顾大人提醒,我会注意的。

”“告辞。”顾晏辰颔首,转身离去。他的背影挺拔孤傲,仿佛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
柳如眉看着他的背影,小声对沈知微说:“这位顾大人好年轻啊,

听说他是圣上亲封的提刑官,断案如神呢。”林子墨也回过神来,脸色已经恢复如常,

甚至带着一丝笑意:“知微,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胆识和智慧,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

”沈知微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不过是运气好罢了。时辰不早了,我先回府了。

”她转身就走,没有丝毫留恋。林子墨看着她的背影,眼神晦暗不明。柳如眉走到他身边,

低声道:“子墨哥哥,沈知微好像变了个人,会不会……”“无妨。”林子墨打断她,

语气冰冷,“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,翻不出什么浪。当务之急,是想办法接近赵公子,

拿到进入沈府书房的机会。”柳如眉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”沈知微回到府中,立刻将今日之事告诉了父亲沈庭。沈庭听完,眉头紧锁:“知微,

你做得很好,但以后不可再如此冒险。华尚书虽不是赵丞相一党,却也睚眦必报,

你得罪了他儿子,恐有后患。”“父亲放心,女儿自有分寸。

”沈知微看着父亲花白的鬓角,心中酸涩,“对了父亲,您认识李德昌吗?

”沈庭愣了一下:“李德昌?江南转运使?他是为父的旧部,去年调任江南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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