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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陆野沈砚》小说全文在线试读 《陆野沈砚》最新章节目录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：2025-09-03 09:49:36    

第一章星历372年的分配中心，金属地板的凉意顺着鞋底往上爬，钻进膝盖骨缝里，

像五百年前雄虫被锁在囚笼里时，那种渗进骨髓的冷。我捏着身份卡的指节泛白，

卡片边缘硌得掌心发疼，面前的全息屏正滚动着“雌虫档案”，

每一行条目都像超市货架上的价签——编号、顺从度、矫正次数、可用功能，

唯独没有“名字”该有的温度。对，就该这样，雌虫本就不配拥有被平等称呼的资格，

他们是雄虫社会的“附属品”，是用来偿还五百年前血债的“物件”。

父亲的抚恤金刚够我在平民区租间带小阳台的公寓，他去年死在“雌虫余孽清剿”的战场上，

弥留之际还抓着我的手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，

骂声断断续续却字字咬牙：“别让那些东西……站起来！五百年前他们把我们锁笼子里踩，

现在……就得让他们跪着爬！”这话像烧红的烙铁，烫在我心里。每次路过街头的宣传屏，

看到旧时代雌虫用合金鞭抽打被锁链锁住的雄虫，看到雄虫的翅膀被钉在笼子上流血的画面，

我攥着拳头的指甲都会掐进掌心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印子——这仇恨，哪能说忘就忘。

“编号C-308，雌君，体能评级B，顺从度97%，无站立许可记录。

”机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，带着金属特有的冷硬。全息屏上终于浮现出第一个身影，

是沈砚。他的深灰头发被剪得贴紧头皮，

耳后藏着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——后来我才知道，

那是旧时代雌虫士兵受训时留下的痕迹。从影像亮起的那一刻起，他就保持着标准的跪姿，

膝盖严丝合缝地压在虚拟地面上，双手平贴大腿外侧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，

仿佛生怕动静大了就会触犯什么隐形的规矩。他没抬头，

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往屏幕外瞟过——矫正中心教得真彻底，让雌虫从根源上明白，

站立是雄虫独有的特权，他们的膝盖，生来就该贴在地上。紧接着是雌奴的档案，

“编号D-112，雌奴，体能评级C，顺从度91%，累计矫正7次，后颈残留电击痕。

”屏幕里的陆野比沈砚瘦些，肩膀微微内收，跪坐时膝盖会不自觉地往里扣，

像只受惊的小兽，怕稍微动一下就会引来惩罚。我没心思看他们的脸，

目光只在“无站立许可”和“矫正7次”的标注上停顿了两秒，

指尖毫不犹豫地按了“确认领取”。我要的从来不是什么“伙伴”，

而是两个懂规矩、会干活、犯了错就知道受罚的“物件”，仅此而已。闸门打开的瞬间，

最先传来的不是脚步声，而是膝盖蹭过金属地板的“沙沙”声，细碎却清晰。

沈砚和陆野跪在地上，双手捧着折叠好的金属笼——那是他们以后的“住处”，

笼身的金属条泛着冷光，和他们身上的气息一样。从闸门到我面前，十多米的距离，

他们始终保持着跪姿移动，膝盖在光滑的地板上拖出浅淡的痕迹，哪怕磨得发红，

也没敢停下半分。走到我脚边时，他们同时低下头，嘴唇几乎贴在地面，

声音压得比气音还低：“见过主人。”我踢了踢沈砚手里的金属笼，

鞋尖无意间碰到他的手背，那只手立刻往回收，动作快得像被烫到。他的反应太急，

引得旁边的陆野身体猛地一缩，肩膀抖了一下——他们怕，

怕任何一点“不顺从”的细节都会招来惩罚。很好，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，

才是雌虫该有的样子。“笼子放客厅角落。”我转身往出口走，没回头看他们。

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，夹杂着膝盖移动的摩擦声，

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的脚步声——他们记着规矩，不用我多费口舌。回到公寓后，

我把印着“雌虫行为守则”的小册子扔在他们跪坐的面前，弯腰用手指点着第一条，

一字一句念出来：“雌虫自领取之日起，除受罚时按雄虫指令调整动作外，

其余时间必须保持跪姿，擅自站立者，罚电击三次，饿两日。

”沈砚的指尖轻轻划过守则上的字迹，指甲修剪得整齐，却因为长期干活而泛着淡白。

他没有丝毫犹豫，双手撑地，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：“是，主人。”陆野跟着磕头，

额头碰到地板时发出轻微的响，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，指节泛白，却没敢说半个“不”字。

**在沙发上，看着他们跪在笼子旁搭金属框架，膝盖始终贴在地板上，

哪怕要够高处的零件，也只是跪着踮起脚尖，小腿肌肉绷紧，却没敢让膝盖离开地面半寸。

第二章回家后的第一顿饭，餐桌上的气氛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。沈砚跪在桌旁，

双手捧着热好的牛奶，等我接过杯子后，才敢微微直起身，却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。

吃饭时，几片面包渣掉在地板上，沈砚的目光立刻落在面包渣上，没等我开口，

他就膝行过去，身体伏得更低，用嘴唇把渣子一粒一粒衔起来。他的嘴唇碰到冰凉的地板时，

没有丝毫停顿，嚼碎面包渣的动作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，像在完成一项必须精准无误的任务。

这是规矩，雌虫不配用手接雄虫掉落的食物，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处理，

以此记住自己的身份。陆野跪在另一侧准备餐具，大概是被沈砚的动作分了神，

他手里的叉子没拿稳，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，

像一根针戳破了紧绷的氛围。陆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没等我说话，

就立刻膝行到我面前，双手撑地，额头紧紧抵着地板，声音发颤：“主人，

我错了……”我没说话，只是抬手指了指墙角的惩罚架——那里挂着电击器、细鞭和束缚带，

是每个雄虫家里都有的东西，用来“教育”不守规矩的雌虫。陆野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，

肩膀微微起伏，却还是慢慢膝行过去，伸手拿起电击器。他的手指碰到冰冷的电击头时，

又抖了一下，却依旧按照矫正中心教的那样，

把电击器贴在了自己的后颈上——雌虫犯错要“主动受罚”，等着雄虫动手，

就是“二次不敬”，会换来更重的惩罚。电流声“滋滋”响起的瞬间，

陆野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，双手紧紧攥成拳头，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他没发出一点声音，

连闷哼都没有，只有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，贴在苍白的脸上，

后颈的皮肤因为电流**而泛起红痕。我看着他的反应，心里没有半点波澜——犯错就要罚，

这是规矩，是五百年前雌虫教给我们的道理，现在不过是原封不动地还回去。电击结束后，

陆野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，却依旧保持着跪姿，没有敢倒下。我这才开口，

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：“知道错在哪了吗？”他深吸了一口气，
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稳定下来，却还是带着一丝颤音：“错在……不该让餐具落地，不该分心，

更不该……忘了跪着时要稳住动作，给主人添麻烦。”“记着就好。”我收回目光，

拿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，温度刚好。沈砚跪在旁边，始终没敢看陆野一眼，

只是在我喝完牛奶后，悄悄膝行过来，把空杯子收走。他膝行到厨房时，

脚步放得比之前更轻，连杯子碰到水槽的声音都压到最低——他在怕，

怕下一个受罚的是自己。这种恐惧，才是让雌虫永远记住规矩、永远跪着的最好枷锁。

下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照进来，落在地板上，却没带来多少暖意。

我坐在沙发上看旧时代的战争录像，屏幕里，雌虫踩着被锁链锁住的雄虫的背，

手里挥舞着合金鞭，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。看到这一幕，我攥着遥控器的手不自觉地用力，

指节泛白。沈砚和陆野跪在笼子旁，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屏幕上瞟，只能低着头，

双手紧紧扣在膝盖上，肩膀绷得笔直，像两块僵硬的石头。一股莫名的烦躁突然涌上心头，

我拿起桌上的水杯，没多想就朝陆野泼了过去。冷水洒在他的脸上、脖子上，

浸湿了他的衣服，顺着领口往下流。陆野的身体猛地一缩，却没敢抬手擦脸上的水，

只是把头埋得更低，声音发颤：“主人息怒，我们不敢……”沈砚跪在旁边，

眼角的余光大概看到了陆野的样子，

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纸巾——那是早上我让他收拾餐桌时，他偷偷藏起来的。

可他的手刚碰到纸巾，就又立刻缩了回去，重新放在膝盖上——没有我的允许，

雌虫擅自互助也是“违规”，会被判定为“结党营私”，惩罚会比单独犯错更重。他得记着，

跪着的人，连给同伴递一张纸巾的资格都没有。快到晚上锁笼门的时间，我起身走到笼子旁，

检查他们的跪姿。沈砚的膝盖已经磨得发红，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淡粉色，

却还是保持着标准的跪坐姿势，腰背挺得笔直；陆野因为下午的电击，脸色依旧苍白，

嘴唇没有一点血色，却也没敢有丝毫松懈，膝盖紧紧贴在地板上。我看着他们，突然开口，

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：“你们这辈子，最好记着一件事——雌虫的膝盖，就该长在地上。

什么时候敢站起来，什么时候，就等着被彻底‘矫正’到再也站不起来。”他们没有说话，

只是把头埋得更深，额头几乎要贴到笼子的金属底栏，连呼吸都变得更轻。我拿出钥匙，

“咔嗒”一声锁上笼门，锁门的瞬间，我好像听到陆野的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哽咽声，

像小猫的呜咽，却又很快消失。我没在意——雌虫的眼泪和疼痛，本就不配被雄虫放在眼里。

对他们来说，能活着，能跪着活下去，已经是雄虫给的最大“恩赐”，至于站立，至于尊严，

那是他们永远都别想触碰的奢望。第三章每天清晨六点，

我总能准时听到笼子门被轻轻推开的“咔嗒”声——是沈砚和陆野按规矩出来干活了。

他们的动作很轻，连开门的声音都压到最低，怕吵到我休息。我躺在床上，

能听到玄关传来的“沙沙”声，那是他们跪坐在地上擦皮鞋的声音。沈砚擦鞋的动作很细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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